“你动得起内东厂,敢挑太子近身,但若再有下次,不管你是否亲为,我都会当你主谋而论。”
朱齐安眼神微凝,冷声道:“这是威胁?”
“不是。”朱瀚扯唇,“是承诺。”
“承诺?”
“你若再动,我定让你……连争的资格都失去。”
朱齐安脸色微变:“你怎敢?”
朱瀚向前一步,语气平静得仿佛讲述昨夜梦境:“因为你忘了,我不是朝臣。我是王爷,护的是太子,也是皇命。我不讲律法,不讲规矩。”
他顿了顿,轻声道:“我,只讲代价。”
晨光洒落,瓦松轻覆屋脊,宫城之内云雾氤氲。
朱瀚披了件素青常服,闲步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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