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马监早已候在侧前引,却不敢多言。
今日朱瀚并未循常规由中路入,而是从西苑穿行而入,直往太子所居的弘文殿。
弘文殿内,朱标正执笔批阅奏牍,神情虽恬淡,却藏一抹疲色。
他抬眼见朱瀚来,立刻放下笔,起身行礼。
“皇叔怎今日入宫得这般早?”他笑着,带了几分孩童时的依赖。
朱瀚摆手:“别来这一套,我昨日让沈昊传你,文山寺一行到底有没有见着什么?”
朱标愣了愣,旋即收了笑意,点头:“确有一处异样。那鸽笼焚迹不全,我叫人细细翻过灰烬,发现底部藏有一层细绢,残字依稀可辨,是‘照原’二字。”
“照原?”朱瀚蹙眉,侧首看向窗外垂檐,“不是卢通的字迹。”
“正是。”朱标正色,“我派心腹去查内东厂册子,竟发现此人并无‘照原’此名,却在五年前曾于西苑登记录入,称为‘内教习’,后忽然除名。”
朱瀚目光凝定片刻,喃喃道:“照原……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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