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负手出门:“明日一早,太子当亲至文山寺,礼佛祈安。你替他准备。”
“祈安?”
“是。”朱瀚微笑,“替一个‘出错’的小内侍祈福。”
翌日,文山寺香烟袅袅,太子朱标身着便服微服而至,随行寥寥,只带数名内侍与沈昊。
朱瀚未随,而是立于山寺远林,眺望那一处微丘间黑烟新起之处,低声道:“赵慎言演得不错,文人讲学激起风头,一封‘假信’,足以让他们误判。”
身后一道低语响起:“可若他们从此不再明着动手?”
朱瀚转身,竟是朱齐安。
“你终于舍得现身了。”朱瀚语气微讽。
朱齐安微笑:“叔王好计,一鸽破局,可知背后牵动几方?”
朱瀚看着他,语气忽沉:“你既来了,便听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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