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复眼中闪过一丝哀痛,轻声答:“她已过世。策无用了。”

        “无用还讲?”

        “我讲,是为那千万个我娘一样的人。若我不讲,策永远不会进他们屋檐。”林复语气愈发沉稳,“策不能止于讲者之口,要行于民屋之间。”

        朱瀚静默,随后转身,仿佛林复这番言论只掀动了一缕风尘。他轻轻挥袖道:“你可知,我曾经也讲过一策,名为‘无策之策’。”

        林复愣住:“那不是空谈?”

        “不。”朱瀚回眸,眼中深邃如海,“‘无策之策’,是不讲给人听的,是做给人看的。”

        他望向竹林深处,口中缓缓吐出:“好,林复,我允你开‘问外台’。”

        “然你须知,这台不是你讲策的高座,是你背负策焰的刑台。讲不动,就会被烧死。”

        林复垂首叩地:“学生明白。”

        朱瀚又道:“‘问外台’,设于两月之后,南郡临水镇。你只带五人,不许打旗,不许悬榜,不许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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