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复抬头,目光坚定:“学生知晓。世间策所众多,却多藏于门墙之内。学生要开一所不设门墙之策所,名为‘问外台’。”
朱瀚眉微挑:“问内者求名,问外者求命。你要的是命?”
“是民之命。”林复语声如刃,“问言台在宫中,策堂在东城,策隐所亦隐于士林之中,终难及远地寒门。
‘问外台’,设于远郊、设于边地、设于人声未至之处——不问出身,不问师门,只问一句:你有无一策敢讲。”
朱瀚盯着他,忽然问:“你是策堂第几届弟子?”
“第八届。”林复答。
“你讲过几策?”
“三策。其一问民饥,其二论郡役,其三——不曾讲完,便被逐出。”
“为何?”
“因我说:‘策若不能让母亲少跪一次米行,就不算好策。’”
朱瀚低头轻笑:“那你今日来求我,是要让你娘不再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