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顿时静了。
朱瀚脸色微变:“虞桐早已致仕归乡,他竟还插手京中之事?”
朱标未答,只缓缓起身,望向窗外庭院。
夜风轻拂,竹影斜落,似有人持剑立于其间,藏锋不露。
“虞桐……这个名字多年未听了。”
他语声低沉,“他向我父传过五年谏言,却只留下一句‘君弱则臣争,子强则父惧’。”
“你父皇听了这话,可有动容?”韩清音轻声问。
朱标轻笑:“他没有。他只是让人把虞桐贬去岭南,从此再不召见。”
韩清音抬头,眼神坚定:“可如今,他又在说话了。”
朱标点了点头:“多谢韩小姐传信。你父既敢叫你来,说明他也已表态了。”
“父亲只说——东宫若成,韩家便是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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