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瞬间寂静。朱瀚的声音未高,却犹若山岳撞击,震荡人心。
那几名被点名者面色苍白,心知今日如若不乖,恐将为后患埋下祸根。
他扫视一圈,最后定格一名副参政收入禁中:“你与礼部郎中何人通话,行事背后有何指示?”
那人双目颤抖,面色苍白:“属下无他,只是……只是依党羽之意,未曾察觉会犯此下场。”
“依党羽?”朱瀚冷笑,“此话回去,汝便可知‘党’与‘徒’二字之深浅。”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声音在回廊中回荡:“今日之后,太子能掌御政务,但太子之下,亦需各位自清身心。否则,不论你是冬麦,还是夏稻,皆会被秋霜所打击。”
众人目送他离去,胸口一阵发闷,却也不得不自省:若不改革章程,今日虽留一命,终究也难保长久。
与此同时,东宫中,朱标与顾清萍坐在低矮桌案前,烛火摇曳,记录着朝堂上的变动。
朱标眉色深沉,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忧愁交织。
“皇叔已出手,”朱标轻声道,“他虽不显山露水,却已将东西二部纳入掌控之势。如今朝中初震,接下来——必将掀起更深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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