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萍端茶至案前,轻轻叹息:“你看,宫中众多挚友,此刻三心二意,少许动摇。你若能趁势再提正道议案,必可稳住威望。但切勿急功近利,否则反会招来更多暗流。”

        朱标抬眸,目光坚定:“我清楚如何节奏。既要向他们展现我的果断,也要向父皇展现我的柔韧。只有两方面都恰到好处,我所踏之地,才能稳如磐石。”

        顾清萍见他神色坚定,轻笑道:“我太子,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朱标温柔看她,伸手握住她的纤柔:“清萍,有你相伴,便是我最大的底气。”

        翌日拂晓,朱瀚携带奏折步入朝堂,天边已泛起微微曙光。

        朝臣早已三三两两进场,神情或从容,或忐忑。

        朱元璋坐于正殿,威严赫然而不可侵犯。

        “朝议已立之奏,今日可宣旨。”

        朱元璋声音沉稳,扫视众臣:“汝等皆清醒,尚有异议者,可即于此时提出。”

        众臣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轻声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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