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齐王。”

        朱瀚笑了,眸中光芒微闪:“那是你四弟,朱棡,聪明、能干,却不见锋芒。你小看他了。”

        朱标皱眉:“他素来安分,不涉朝政,只经营封地……”

        “正因他不动,才最可疑。”朱瀚低声道,“你要记住一句话,能成事的,不是高声叫嚷的人,而是沉默蓄力的人。”

        朱标神色渐凝:“他……在谋?”

        朱瀚眼神微冷,似笑非笑地低语:“谋不谋,要看你让不让他有机会。”

        数日后,朱标以太子之名,奏请天子设“春闱讲武”,由各地封王子弟推举能臣宿将至京城操演。朱元璋大喜,允其所奏,旨意如飞雪下达,京中震动。

        朱棡接旨之后,默然不语,仅遣副将秦义亲自赴京,并附一信,称“王体欠安,暂驻封地,恐不能亲至”。

        朱瀚见信时,唇角微翘,目光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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