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藏匿于宫中之人,便不止照原一人。”
朱瀚冷冷一笑,“这宫啊,才刚开始热闹。”
又三日,朱标于弘文殿设席,宴请士子与书生为名,实则请朱瀚与数心腹赴会。
酒过三巡,众人散去,朱标却留朱瀚一人于殿后。
“皇叔,您唤我来,不只为照原一事吧?”
朱瀚负手踱步,片刻后回首看他:“标儿,你知不知道,现在谁最怕你?”
朱标沉思许久,缓缓道:“不是太子的人……便是将来皇上的人。”
朱瀚一笑:“不错。但真正怕你的人,不是那朝臣,也不是外戚,而是那些……什么都不是,却妄图成为一切的人。”
“他们是谁?”
朱瀚将酒盏轻置于案,语气淡然:“就是那些藏在宫中,看你、听你、仿你的人。
他们每夜记录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个脚步的落点,每次手中的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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