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潜入林后,悄声言:“动了。栖霞苑有人引火自焚,火未大,即被扑灭,却烧出一地下密室,内藏甲胄、弓弩、密文百余。”
“人呢?”朱瀚问。
“走脱一人,似为照原。其余三人皆伏诛。”
朱瀚沉吟一瞬,忽而抬步:“走,我亲自去看看。”
栖霞苑旧址已然焦黑,地砖焦碎,密室之中一股血腥味犹未散尽。
朱瀚立于那张桌案前,桌上一卷残存密文尚未焚尽,其上赫然书有“调弦”、“潢池”之字,似有意挑起内乱。
沈昊低声问:“这便是他们布局?”
“这不是布局,这是引。”朱瀚喃喃,“他们故意留此纸,为的是引我等误判,以为照原是主谋……其实,他才是被弃的棋子。”
沈昊眼神惊悚:“那真正的棋手是……”
朱瀚不语,拾起那卷密纸,翻看片刻,忽而沉声:“你立刻通知赵慎言,回宫封笔,叫他即刻南赴应天,查册黄册之外家奴,尤其是那种‘只入不出’的名籍。”
“王爷怀疑他们用了死户?”沈昊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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