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一路前行,走向城郊的马行。
距离马行尚且隔着百来个大步,两名活计忙跑了过来,“杨爷,这天寒地冻的怎还去砍柴?”
那姓杨的汉子说道:“闲不住,有劳两位小哥。”
“杨爷你这话说的折煞人,下次可不许这样。”
两名伙计说话间,一人挑了柴禾,一人给姓杨的汉子铜钱,遂道:“杨爷,得闲过来喝酒。”
“好!”汉子爽快的答应一声,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雪下的正紧,汉子脚步匆匆,沿着马道前行数里,走向靠近中都城一处河边虽破但干净的小院。
他还未走近,小院柴扉被推开,明眸皓齿的少女走了出来,她拿着扫帚,清扫了地上大片的积雪后转身进入小院,再一次出来时拿着簸箕、铁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咯咯咯咯咯……”
也不知道自哪儿冒出来的十多鸡争先恐后跑了过来,少女洒了糠麸喂鸡,随后拿枪准备练武,可看到鸡儿啄食的画面,内心便有一种虽寒但亦家,人生有归处的满足,不像以往,只有来时路,不知归处。
这种念想落下,少女自言自语:“张镖头、周镖师他们应快到中都了吧。”
女子名穆念慈,樵夫是杨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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