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请我去党部喝茶?好啊!白某随时恭候!我倒要看看,这青天白日之下,到底容不容得下一点爱国的声音!”
岳维山的眼神如同毒蛇,死死盯了秦浩足有半分钟。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一个白子瀚!你有种!我记住你今天的话了!我们走着瞧!”
岳维山走后,外面的喧嚣并未平息,西安城内的军队越来越多,一场血腥风暴正在酝酿。
秦浩深知岳维山这些人心狠手辣,很有可能会对游行队伍动手。
翌日清晨,学校的大礼堂内人头攒动。得知校长要在今天讲话的消息,不仅仅是关中大学的学生,许多悲愤的教员和闻到风声的市民都挤了进来。
空气沉重而压抑,无数的目光聚焦在讲台,夹杂着悲愤、无助和迷茫的渴盼。
秦浩缓步走上讲台,神情异常沉静。他没有佩戴校长的徽章,只穿着一身简单的青灰色长衫,目光如古井,缓缓扫过下方黑压压的人群。
鼎沸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去,数千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秦浩的声音透过简陋的扩音器,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诸位师长、同学、乡亲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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