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只是爬,朝着某个只有它们自己懂得的方向。
回营地的路上,我又想起那个科学家的话。
“铀-238的半衰期是十亿年,钍-232是一百四十亿年。”
十亿年是什么概念?我试着掰手指数,手指很快就乱了。
五十年、两百年我还可以想象,可十亿年....十亿年以后,连这棵桦树都会变成化石,而这些蚂蚁的后代或许依旧在这条沟壑里爬行。
这该死的灾难。
该死,该死,该死。
最近一整天都在下雨,灰暗暗的。
那天也是!
他们敲门的时候,我正和伊莲娜站在厨房,桌上摆放着离婚协议,财产的分割,谁去谁留。
她的眼神像一面碎镜子,我则盯着地板,看着那些瓷砖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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