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隔离区回来已是傍晚。

        一路上尽是被丢弃的战车、翻倒的通讯车和半截埋在泥土里的导弹发射架。

        直升机在头顶盘旋,我快受不了,哭声、咒骂声、行军口令混在一起,炸的我脑袋难受。

        联邦是不可能瞒住了。

        我们被莫斯科的命令派到这里。

        刚到这里的时候,我走到一棵白桦旁,点燃一支烟,把额头抵在粗糙的树皮上。

        就在这时,我看见它们——蚂蚁,排成细细的黑线,沿着树干的沟壑往上爬。

        没有一只偏离队伍,也没有一只抬头看我们。

        炮火、辐射、人类的末日,对它们来说仿佛只是另一种风。

        我蹲下来,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它们。六条腿交替得如此精确。

        它们不会知道几分钟后我们就会离开,更不会知道这片森林会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