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许多事,过去后回想,总有几分错处在里边。
譬如从容自如地坐上方先生的车,祝恩慈本该婉言推脱,眼下倒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依恃的心态。
被混沌了理智,在素色的月影之中,敛着眉目细看身侧的短靴。
在他“试试”的好意里,她静得呼吸可闻。
她想这番由来要从何说起。
那天他明明不在,想必是那位陈总传的话了。
方才陈勉说什么“家里弟弟”,莫非是那个不讲理又傲慢的何容与?
方清悬的后母何姣又是个续弦的,怪不得陈秉言嘲弄他不姓方。
祝恩慈一抿唇,就将一切都大致想通了。
原来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方总怎么知道我穿几码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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