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慈没有深思他话里的含义。
只是从面前这个男人年长的眉眼里,看到了一点点希望,也心猿意马地去揣摩“他的世界”。
他应该是喝了点酒,身上有少量的酒气。
喝了酒,人的心肠与肝胆都会变暖。
于是这点暖,也照拂到了她的身上。
“烫伤了,先去处理一下。”
方清悬见她不发话,往她手上隔空指一下,不知道是点她受伤的指腹,还是指着她那口袋书,说着:“背单词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祝恩慈难为情地折起一节指骨,试图隐藏那一点受伤的红痕。
旁边有家小的药店。
方清悬要了膏药,站在那儿候着,等老板取过来。
药越过他,被放到她手里,祝恩慈很低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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