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突然抬头,看了一下赵越,然后将头抵在他肩膀上,"回去以后教我弹吉他好不好?"

        赵越抓起她的手腕,看着她的指头,"吉他可不好学,指头会疼......"说着就在她的指头尖吻了一下。

        "学长!"代代拉长音调往他怀里倒,发顶蹭到他的下巴,"你这是打击群众的学习积极性!"

        旁边桌姑娘发出吃吃的笑,还拿相机对准这边,赵越单手把代代捞起来坐直,"好,只要你想学。"

        炉边打盹的小猫抖了抖耳朵,代代小声说,"都怪你,吵着小猫睡觉了。"

        酒吧里的小猫怎么会怕吵,这个傻丫头。

        赵越突然没有声音了,代代一回头,赵越伸手挑起她落进衣领的头发,指尖擦过锁骨,激得代代浑身一颤,"学长!"

        "这位同学,上课是不是要先交学费。"说着就抬起代代的下巴吻了上去。

        吧台上的驻唱歌手唱起了《漠河舞厅》,酒吧内的人群随着歌声晃动,代代不停的往自己杯子里倒玫瑰酿,赵越拦了几次代代娇嗔道,"这么低的度数又醉不了。"赵越笑着摇了摇头。

        几首歌后代代整个人用胳膊撑着桌子,眼神有点迷离。赵越拦下她继续倒酒的手,扶着代代到前台结账。老板娘笑着说给打个折。

        酒馆暖黄的灯光渐渐被甩在身后,两个人踩的雪粒沙沙响。赵越半搂着代代往民宿走,代代踩在结冰的石板路上直打滑,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赖。

        “让你不要喝那么多吧?”赵越笑着把人往起带了带。代代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还沾着细雪,突然伸手摸向赵越的睫毛,"学长你睫毛比我长......"说话间鼻尖蹭过他的下巴,引起一阵痒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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