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距离最近的老凿子闷哼一声，感觉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不仅仅是灵气的压制，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重压，仿佛他刚才所坚持的现实和妥协，在某种更高的“道理”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错误。
他体内的气血运行陡然滞涩，竟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持反对或怀疑态度的人也都脸色发白，修为稍弱者甚至踉跄后退，惊骇地看着燕尘。
他们知道燕尘变强了，从齿城归来后就像一把重新淬火的利剑，但没想到强到了这种地步！
这已经完全超越了锈火据点内除铁砧、疤脸外所有人的层次。
“我的道理，是悖论。”
燕尘开口了，声音平静，却带着金石交击般的质感，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直接震荡他们的心神。
他并未拔剑，但腰间的悖光剑自行发出低沉的嗡鸣，暗蓝色的剑光流转，与他的剑意共鸣。
“于毁灭中寻求守护，于秩序下点燃混乱。”
随着他的话语，那股笼罩全场的剑意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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