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骨鸣冤沉重胜利
据点内低矮压抑的穹顶下,空气凝固得如同铁块。
大战后的短暂喧嚣早已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
草药苦涩的气味、血腥味,以及一种更深沉名为牺牲与未知的压抑。
燕尘被安置在火塘边一块相对干燥平整的区域,身下垫着几张勉强干净的兽皮。
那位被称为“老姆吉”的据点医师,正带着他的小助手,满头大汗地处理着那具几乎支离破碎的身体。
热水很快被染成淡红色,换了一盆又一盆。
清洗伤口、剜去坏死组织、敷上捣碎的气味刺鼻的止血生肌草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又因为条件的简陋而显得格外粗糙和痛苦。
即使处于深度昏迷中,燕尘的身体仍会因为剧痛而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含混的呻吟。
那条暗红色的右臂被小心地放在一旁,老姆吉根本不敢触碰,只能用一种混合了草木灰和特殊矿粉的糊状物远远地洒在臂膀与肩膀连接的创伤处,那贯穿伤太过可怕,边缘的血肉呈现出一种被能量灼烧后的焦黑色,又隐隐透着一丝令人不安的青色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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