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祭酒,你怎么不说了?”
“你刚才那股子为民请命,为国正法的劲头呢?”
“你告诉我,我杀错了吗?”
“我……”
孔颖达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嘶鸣,身子又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人群中,一个年轻儒生忽然涨红了脸,激动地喊了出来。
“一派胡言!”
“你这不过是巧言令色,为自己的残暴行径开脱!”
另一个儒生也跟着附和。
“不错!孔公乃是衍圣公族人,身份尊贵,你一个武夫,凭什么动他!”
“你这是藐视圣人之后,藐视我儒家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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