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的种子计划才多久，又一份情报送来了？
“你今天究竟和谁有过接触？”老鬼闷声说：“这份情报是在军统内，还是在军统外发现的。”
“外面。”王羽笃定说：“我出门前特意摸过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外面…”老鬼神色凝重：“这两份情报，随便放出去一份，都足以在外面引起震荡，可究竟是谁发现的这些珍贵情报呢？”
“如果笑脸不在军统内，他又是通过何种方式获取情报？”
听着这略显熟悉的问题，王羽撇撇嘴，没接话：“我试过调查，一无所获，情报界也从来没有笑脸这号人，也从来没有这种行事风格的贩子。”
老鬼神色更凝重。
自己毫无反应，对方却已经接触两次。
虽然对方至今没有表现出恶意，但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对方眼皮下这事，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可此刻却没有更好的办法，老鬼只能让王羽万事小心，一定要警惕所有想接触他的人。
因为那些家伙，极有可能就是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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