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宅院没有多少陈设,院角的一口井不知为何被封上了,边缘残破、废弛已久。

        庭院正中摆了一张巨大的圆桌,虽还未上菜,却平白给这座寂寥的宅院添了几分人味。

        西边的柴房堆着歪七扭八的薪柴,旁边斜搁着柴刀、锄头之类的用具。

        北边则是主屋,门上贴了鲜艳的倒立福字,但由于灰扑扑的底色太沉重,这抹鲜红并未增加多少喜庆的感觉,反而显得违和。

        东边是一排分隔成小隔间的厢房,瓦片零落,门户紧闭,上面贴满了破破烂烂的黄色符纸,让人没来由地往闹鬼方面联想。

        朱玲指着门上的符纸,压低声介绍:“这些都是最平常的驱鬼求平安的符,不过已经失去作用了,应该是线索。”

        周依琳抽着鼻子,小声分析:“我猜在村民变成鬼之前,村里就……就闹鬼。”

        杨运东道:“也可能是这些村民心里有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同志,俺见过这种符,闹大灾死了人后,各家各户都要贴上去去晦气。”一个老人操着口音插话。

        他叫做“朱大福”,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满头白发,俨然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农。

        见玩家们都看过来,他不自然地用粗糙的手摸了摸自己同样粗糙的手臂,有些局促地说:“俺家以前也有这种院子,一个大院里要住好几户人家,也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空屋子,够不够俺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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