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是感激、欣赏叶伯常。
便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也是目中无人的一种表现形式了。
叶伯常也不敢驳了老杨的面子,从社会地位和年纪上来讲,他也只是个后辈。
提点老杨这种事,叶伯常可没这个胆子,只得一脸惊讶,“杨主任,你怎么会到这里?”
杨兴武拉着叶伯常兴奋地喊,“还叫主任?你没听你姐刚才管我叫书记?”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朝两边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云飞,书记……”
看了看薛露,杨兴武小声说,“那晚,小薛演奏过后没几天,我就调过去了。”
叶伯常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我的老天爷,弄了半天,前晚是因为这事。”
“我该死……”
“别别别!”杨兴武一手拉着叶伯常,一手挡叶伯常的话,“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今天中午你罚三斤酒,就行了。”
叶伯常哈哈大笑,“三斤就三斤,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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