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满眼都是愧疚，心疼地摸摸季柔的头。
回到她那桌，刚一坐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垮了一大截。
三妹的手伸过来揽住大姐的臂膀，冲她眨眼摇头，动动嘴皮，一句话没说，却像在那几个细微动作的瞬间把所有爱与包容的话全力输出。
其她几个妹妹也是一样这么对待姐姐的。
罗成把他妈给吼走了，他就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挺得意的。
五姨父圆场般地问罗成，“那你最近的技术怕是练得有点好？”
罗成说，“还可以嘛！”
“一个在我身边教动作。”
“一个在对面当对手。”
“只能慢慢抠细节。”
“反正肯定是要给领导喂球喂巴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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