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知道。”
她见过白栀,接触过白栀,知道白栀的为人。
白栀,是最原始的母亲。
拿着酒杯,和黑瞎子碰了一个,饮下了酸甜的石榴汁。
“在自然界,最危险的不是雄性,而是产子的母亲。
一头护崽的母虎,会了她的孩子,驱逐雄性,哪怕是她的配偶。
而人类被规训的这千百年里,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这个母亲了。
人类,已经失去母亲很久了。”
看向手里的在酒杯里摇晃的果汁,她想起了关于白栀的和解青月的事情。
不是解雨臣怕白栀累到,也不是白栀不知道怎么带好孩子。
而是,刚生下孩子的白栀,会受着她的孩子。对每一个接近解青月的人,心怀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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