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解九爷不自觉的关重了。
张启山看着解九爷“惊魂未定”的表情,有些不解。
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怎么能“吓成”这样呢。
“她又干什么了,给你吓成这样,也不怕她背地里笑话你。”
解九爷伸手搓了搓僵硬的胳膊,看向窗外。
“佛爷,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而且,我觉得白栀的状况不对劲。
二爷说过她嫉恶如仇,三爷那样的人都说她心怀善意,八爷对她的评价更高,说她心怀大爱,连霍家的那两个女人对白栀也是欣赏居多。
霍家的女人,都不太喜欢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孩,白栀不说别的,就那个长相和平时的姿态,就是霍家最不喜欢的那种,她们都能夸一夸白栀,可想而知,白栀是怎样一个人。
可是刚才,我看着她,我觉得她不像是一个人,甚至她不经意间看到我的时候,都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牛羊。”
张启山想起自己和解九爷的不同,不止是他们的出身,更是他们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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