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想着今天要学的东西,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气,连肩膀都塌了下去。
看着选出来的首饰,锦池看着挑了一身嫩黄色的旗装,还将昨天白栀怕的要死的花盆底拿了一双出来,而且那双花盆底比昨天的那双更高。
锦池看着白栀略有崩溃的惊愕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姐,您今天要开始学规矩了,要是想出效果啊,就得这么穿。
当年主子就是这么学的,所以等到了后面,不管脚下的东西是什么,主子都没有失礼过。
您要想达到主子那个程度的行走坐卧,就得这么练。”
听着锦池的话,白栀有些明白为什么夫人会那么的...那么的端庄。
真的是一个饱受封建礼教摧残的女子。
但是想想黑瞎子,白栀又笑了出来。
看着端庄罢了,骨子的倔强和不屈抹都抹不掉。甚至,潜移默化的影响了黑瞎子。
看着自己手上被戴上的护甲,白栀倒是自然的伸手摸了摸那串流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