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捏着他的头转向自己,表情认真。

        “我对你动手才是你的幸运,只有疼和响,没有死掉的风险。”

        吴邪义正言辞的狡辩让众人侧目,连门口“偷听守门”的黑瞎子都觉得他是真的贱,和自己一样贱。

        “咳咳。”

        白栀小声的清了清嗓子,看着地面,“是不是有点无耻了。”

        那声音,比之前的清嗓还小,却清晰的传入了几人的耳朵里,唯独吴邪本人还是那副表情坚定地样子,好似没有听到。

        天真晕了快一天的脑袋,终于在吴邪的态度下,自主的开始晕了。

        捂着头,缓缓向后倒去,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帐篷顶部。

        他也不想问为什么和他长一样了,心累。

        黑瞎子听着没有动静了,走进了帐篷,径直走到解雨臣的床边,玩味的看着吴邪和白栀。

        一个帐篷也不能都不说话啊,晚上还有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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