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脏水猝不及防的泼到了白栀的身上,给解雨臣都气笑了。

        “哈哈,张会长,你想要栀子发誓的原因不只是想要一个保障吧。

        如果栀子拿我们发了誓,将来真有一个不测,你鼓动别人吹吹风,我们的情谊可就断送了,你拿一个有极大操作空间的事情让栀子发誓,居心不良啊。

        而且,就你和栀子的人品相比,你会在将来坑骗张起灵的可能性,可比栀子被人下了降头突然毁约要大很多呀。”

        解雨臣将白栀从怀里拉出来,看见她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打了一个哈欠,就知道她的哭只是架势上大了一点,没人安慰了就不哭了。

        拢了拢脖子间的头发,让她凉快一点,也不让张日山有插嘴的机会,接着说“现在的形势张会长可能不太了解,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

        张会长的穹祺比不上我手里的行云,你的伙计虽然多,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你大规模的调动,就只能找精锐,可惜了,我家的精锐比你的多,比你的强。

        那我们再比一比外援,你能请的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瞎子,所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还债吗?别逼得我们动手。”

        解雨臣说的对吗?当然对了,所以当所有的事情都被掀开之后,张日山也就老实了,想做的都被说出来了,再遮掩就没有意义了。

        “我答应白栀的条件。”

        解雨臣笑了笑,一下一下的拍着又窝进他怀里的白栀,带着商场谈判桌上的精明和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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