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栀在前面穿着裙子,用着轻功,跑的唯美。黑瞎子在后面各种高难度动作翻墙跨山,荷尔蒙爆棚。解雨臣在后面拿着长杆在空中翻腾,也是英姿飒爽。
白栀这一下,刺激太大了。大到黑瞎子追到了半夜,白栀实在是跑不下去转身跪地,双手合十,大喊“黑爷我错了。”才没追下去。大到黑瞎子自此之后,没有一条裤子是不带腰带的。大到白栀和黑瞎子在解雨臣的房间跪到了早饭才起来。
二月红早上看见他们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扶额头疼。
一个姑娘,你个没有男人的姑娘,伸手去...二月红想到这,捂着胸口往后仰,被管家扶住并掐了人中。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二月红最后撑在桌子上,摆手拒绝了这个提议。虚弱的说“白栀呀,你还小,以后还是要注意点行为举止的,下次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解雨臣听见师父的话,脏话差点没憋住,''还有下次,你是疯了吗?''
白栀塞着小笼包,愤愤不平地说“还不是你说的让我在黑瞎子的全力追捕中赢过他,我才这样做的吗?”
黑瞎子两眼一黑,气的头晕,觉得墨镜都不用带了。
他是真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原因,自己就差点没了清白,双手握拳,恶狠狠地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把我嗯嗯嗯的吗?你不会直说嘛?你是不是有病。”
白栀灌了两口香菇鸡肉粥:“对呀,就是因为这个就那样了。要不是这样,你能跑那么快吗?花花都要用长杆走直线才能跟得上咱们。再说了,咋俩什么关系,情同姐弟,摸摸怎么了。又不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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