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看着固执的人,脱鞋上床,盘腿坐着“你想错了。我不应该去和别的世界的我比,我该去比较的应该是原世界。”

        白栀不认可这个理论,她就是个小废物。想着别人大杀四方把解雨臣护的好好的,自己只能早早的让解雨臣成熟起来,眼泪越流越多。

        “白栀。”

        这是解雨臣第一次严肃的叫她的名字,谁听了这个声音都会知道他在生气,就像母亲耐心用尽时最后的温柔。

        白栀不敢再哭了,小声的抽泣着,悄悄地抹着眼泪。

        “是你的出现把我从原世界线上拽了出来,所以我就应该去和原世界线相比。你总觉得你好像个废物,那我们就来个你问我答,问完之后你要是再钻牛角尖,我就把黑瞎子叫回来,把你吊在树上让他笑话你。”

        太恶毒了。吊在树上不是问题,就有问题的是黑瞎子的嘲笑,以白栀对那个黑货的了解,他能笑话自己一天都不带重复的。

        “问。”白栀不太乐意的说。“只要能答我就一定说。”

        解雨臣看着情绪不再低落的白栀笑了笑,“原来的我接管解家的时候有多少财产。”

        “你想什么呢,你接管解家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连洗底一说都没有,是你妈妈在外面维持着解家的面子,你只能出来当少东家。”

        刚刚还难过的白栀,现在全是对解九爷和解连环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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