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死人。自己想要转身,手被解雨臣握麻了,以为自己手没了,赶紧就醒了。

        看着解雨臣好好的握着自己的手,白栀没有任何想法。

        谁会生解雨臣的气呢?

        反正她不会对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纸片人生气。

        更何况是现在躺在自己眼前的活生生的人。

        ''连个被子也不盖上,也不怕冻死自己,大夏天的也冷呀。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白栀一边在说着一边扯着被子给他盖上。

        可怜了白栀的手,就这么被握了一晚。

        幸亏解雨臣没用力,要不然都可以截肢了。

        解雨臣起床的时候白栀可是一点都没有醒,倒是他进了密室的时候醒了。

        白栀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了,还因为起来的太快导致头晕了。

        “真好呀。我还真是冤枉旁支了,是整个解家都是属耗子的。旁支是能生,直系是打洞。不愧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地道战的好苗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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