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瑜伽垫上,林可连呼吸都放的很轻,直到走廊里已经听不见半点脚步声响,才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偷偷把电闸合上。
等重新登入直播间,早就已经没有半个人在,pk自然是输了,因为突然违约下线还被平台处罚,封禁三天,没有半点收入。
心头的委屈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流出,林可极其缓慢的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让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却甚至不敢哭出声来。
改装的老破小里,左边那一户无业游民在深夜开黑,机关枪的哒哒声带的空心的墙壁都在抖;
右边那一户年轻的夫妻在打孩子,尖锐的哭喊和谩骂交织,喊的人心口纠在一起。
楼下住的老登却只会让房东来找自己。
简陋的瘸腿桌子桌脚垫着纸巾,昏暗的美妆灯带着劣质的咝啦声。桌子上瓶瓶罐罐化妆品没有一个大品牌,脏兮兮的墙壁时不时爬过一两个莫名的虫子,伴随着脚步声,飞快消失在墙缝里。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林可毕业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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