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根基太浅,两位稻祖也就修行了千年,修为怎么可能比得了左丘悬明和庄师严?
尧清玄继续道:“若稻祖还能主事,若被刈者还活着,或许能讲一些情面给安殿主足够的体面。”
“但稻宫来的人,既要清除隐患,也要借此机会立威。”
李唯一已完全没有了食欲:“他们拿安殿主立威?”
尧清玄道:“站在他们的角度,安殿主的确犯下大错。我听说,安殿主在稻州那边受尽屈辱,被打成重伤,还被搜魂……除了苦谛,在安殿主力保之下活了下来,灵谷殿的人类,全部遭到清洗……唯一,都是我们害的……”
“敌我有别,我不是一个喜欢内疚的人。灵谷殿那些人,无不无辜,我管不了!但安殿主待我之情义我没办法不内疚。”
尧清玄在稻教待了十数年,身居高位,暗中培养了一批自己的人。
自然也就知晓稻州那边的消息。
玉儿看了看师父,小心翼翼的,将筷子放下。
“嘭!”
李唯一将杯子重重按到桌上,杯底沉陷下去,咬牙颤声:“他们还搜魂?这对大长生的影响,有多大,他们不知道吗?以安殿主的修为,破境超然,也就这两三年的事,他们……对……师尊,你说得没错,是我们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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