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需要了。”艾欧奇娜回答道:

        “克鲁斯德的骑士精神都已死去了,这些用来防备抢劫地宫的手段自然失去了作用。况且,通常的陪葬品,那些黄金、白银,或是一些古老的钱币,想必你们应该并不感兴趣。如果你们为了这些进入地下区域的话,早就被门外的鱼人们捅破了心脏。”

        “那些鱼人,不是上灵帝的陪葬士兵吗?”达克问道,似乎艾欧奇娜的说法与亚达罗尼的讲述存在出入。

        可旋即,艾欧奇娜的解释,又让他蒙上了一层更深的疑惑:

        “它们的确是陪葬的士兵,但并非契丹里斯人,而是克鲁斯德人。实际上,它们都是机械体,和我一样,经过了‘机械之主’的赐福,它们短暂拥有了部分的‘人性’。

        “但这种缺失的‘人性’只会让他们遵从克鲁斯德皇帝的命令。‘贪婪之人’值得被刺穿心脏;暴力之人,值得被刺穿肝脏;只有坚定之人,才配与它们作战,得到进入地宫的机会。”

        “那我们战胜了那些黑色鱼人,算是坚定之人喽?”亚达罗尼自嘲道。

        “当然。”艾欧奇娜明显对人类对语言的运用方式一窍不通,她虽然精通克鲁斯德与炎火帝国语,但并不理解人类的情感,以及他们在语言中的嘲讽之意。

        机械体们只能永远用当下最为正确的方式处理事情,或是传递正确的信息,或是做出成功概率最大的事情,在他们的口中没有谎言和隐瞒,只有残忍和可笑的真相。

        “你们不仅在克鲁斯德皇帝眼中,在神明眼中也算是坚定之人。当帝国还有余力修缮地宫时,这里存放的大量财物和陪葬品就呈现逐年递减的趋势。的确是有人在窃取它们,但皇帝无所谓,神明无所谓,我们自然也无所谓了。”艾欧奇娜的回答让达克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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