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只是报复?”

        “报复?”江宏远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宸予,你看到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你以为江家为什么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仁慈和信义吗?”

        他转过身,整个人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靠的是清除掉所有挡路的人。时家,只是其中一个。”

        “所以,你承认了?”

        “我什么都没有承认。”江宏远矢口否认,“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道理。你太年轻,太天真,总把事情想得非黑即白。这个世界是灰色的。”

        “灰色,不代表可以滥杀无辜!”

        “无辜?”江宏远反问,“谁是无辜的?时若晴的父亲当年窃取江家的核心机密,差点让江家万劫不复,他无辜吗?时若晴享受着她父亲用肮脏手段换来的优渥生活,她无辜吗?”

        “一派胡言!”江宸予无法接受这样的逻辑,“就算时伯父有错,也罪不至死,更不该牵连到若晴身上!”

        “妇人之仁。”江宏远下了结论,重新坐回椅子上,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我今天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查到的所有东西,都是捕风捉影。那个账户,与我无关。你母亲的话,是她的臆想。至于这枚戒指,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伪造,用来离间我们父子关系。”

        他将一切都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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