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少爷,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忠叔的声音透着疲惫。

        “我现在必须知道。”江宸予的语气不容拒绝,“我母亲临终前,到底和父亲争吵了什么?”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久到江宸予以为电话已经断线。

        “……时家。”忠叔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是一阵风,“夫人提到了‘时家的债’,还说……还说‘你不能为了堵上窟窿,就去灭口’。”

        江宸予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时家。

        时若晴。

        灭口。

        一个个词语串联起来,构成了一个他不敢深想的、最可怕的可能。

        “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没有片刻停留,转身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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