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型。
她看了很久,久到那些字母和数字都开始在她眼前跳舞、旋转,最后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嘲讽的笑脸。
她没有哭,也没有再歇斯底里。
她只是平静地问:“所以,我连他的女儿都不是。”
不是疑问,是陈述。
照片里的婴儿是她。
她的父亲不是苏擎伟。
那她的父亲是谁?是那个在向日葵花田里拥抱时若晴的男人吗?
那个被江宸予的手下宣告了“死要见尸”的男人。
就在这时,江宸予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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