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回事!”苏云烟的语调不受控制地拔高,“我父亲写那封信的时候,他面对的是一个让他绝望到选择死亡的敌人。我不能让你也……”
“所以你就准备自己去送死?”江宸予打断她,语气里没有温度,“苏云烟,你以为这是在划分责任吗?从‘先生’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的那一刻,界限就已经消失了。”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
“停车。”苏云烟说。
江宸予没有理会。
“我让你停车!”她伸手去抓方向盘。
轮胎与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车子猛地向右一偏,险险地停在路边。后面传来一片急促的喇叭声。
江宸予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抓住了她探过来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在他的掌心里,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自己解决问题。”苏云烟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再欠你的了,江宸予。人情债,比我父亲欠下的任何债都难还。”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进了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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