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苏玄黎那天只是想用一场病,换掉一次她不喜欢的钢琴考试。
原来,什么都没变。
苏玄黎还是那个苏玄黎,为达目的,不惜自残。
只是这一次,赌注更大,演得更真。
流产?
苏云烟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
一个念头,破土而出。
她调出一个加密的通讯录,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是我。”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下,随即传来恭敬的回应:“大小姐。”
“帮我查个人,苏玄黎。”苏云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要她过去一周,二十四小时的全部行踪。健身房、会所、餐厅、美容院……任何地方的监控录像,我都要。特别是那些需要运动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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