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笑嘻嘻的说着，眼里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笑面虎这个称号，从没那么简单。
在场的这些人也都失去了看好戏的心情，纷纷打圆场，让陆沉随意。
见状，南薇在向他走去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回身看向周婉。
“周小姐，我可以去吗？”
她话语中带着讽刺。
如果不是顾司珩让她来，周婉怎么可能会有指使她的机会。
周婉是一万个不情愿，偏偏陆沉在这里，她就算是说话不算数，也要卖给人家一个面子。
“当然可以。”
周婉笑容体面，放在背后的手却悄然握紧了拳头。
见她一副有气撒不出来的样子，南薇倒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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