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却好笑地问道:“打得过还行,打不过怎么办?”
“硬——硬扛——”棒梗双手拄着膝盖,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这才是农历二月天啊,那句话是怎么形容二月天来着?
我说你是人间的二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不对,这说的是四月天。
哦哦,对了,应该是这句:
二月春风似剪刀,剪了头发照样骚。
“明天我从保卫处牵头犬回来。”李学武坏笑着对棒梗说道:“你要是跑慢一点,小心你屁股少块肉。”
“啊——”棒梗痛苦哀嚎道:“叔啊,您是遛狗啊还是遛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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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恩远同于喆一起来接李学武上班的时候便发现这家新来的那小子有点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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