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散去时,十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站在桃树林里,为首的中年男人面容黝黑,下巴上留着山羊胡,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点泥灰,手里捧着个缺口的陶碗,碗沿沾着些麦糠,碗底隐约可见暗金色的纹路。他身后的壮汉们个个腰佩长刀,刀鞘磨得发亮,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扫过众人时带着久经沙场的煞气。

        “这是哪儿?”中年男人把陶碗往怀里一揣,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桃树,眉头拧成个疙瘩,“咱刚在应天府批阅奏折,看的是江浙盐运的账本,怎地突然换了地方?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妖法?”

        热血连忙拱手作揖,态度恭敬:“晚辈王热血,拜见太祖皇帝!此地是世外桃源,特请您来对付些败坏佛门清规的败类,他们借着烧香拜佛的由头,干着强取豪夺的勾当。”

        朱元璋挑了挑眉,突然举起那只破碗,对着阳光晃了晃:“你说的败类,是不是用佛门身份行贪腐之事的假和尚?”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碗沿的缺口,“这可不是普通的陶碗,是紫金钵盂,当年唐僧西天取经时用它化缘,法海收白蛇时靠它镇过邪祟,到了咱手里,就成了讨饭的家伙。咱最清楚,佛门若没了规矩,比贪官污吏更害人,和尚一旦贪起来,连佛祖都救不了!”

        徐达往前一步,腰间的长刀在鞘里发出“噌”的轻鸣,像是迫不及待要饮血:“陛下,甭管是啥妖魔鬼怪,只要敢坏了规矩,末将这刀可不认人!当年在鄱阳湖,陈友谅的水师比这伙秃驴厉害多了,还不是照样被咱砍得落花流水!”

        常遇春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眼角的刀疤因笑容而扭曲:“听说有硬仗打?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这阵子在应天府待着,骨头都快生锈了。当年打元兵的时候,三天三夜不合眼都嫌舒坦,对付几个假和尚,还不是手到擒来!”

        旺财突然在水镜上弹出鲜红的倒计时:“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一天两夜,落伽岭地宫的能量场正在增强,每过一个时辰,魔气浓度就提升15%,建议立即集结力量出发!”它调出份滚动的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看得人眼花缭乱,“已联络到当年参与过灭法之劫的后裔三百人,个个精通破邪阵法;还有孤儿院的孩子们自发组织的‘光团’,他们的善意能净化魔气,比朱砂符纸管用十倍。”

        朱元璋突然指着水镜里的普照寺三维地图,手指重重敲在大雄宝殿的位置:“这地宫入口十有八九设在佛像底下,对吧?”他用破碗在地上画了个圈,碗底的金纹在泥地上印出淡淡的痕迹,“咱当年拆过类似的寺庙,那些和尚最擅长把脏东西藏在佛像肚子里,表面上敲着木鱼念佛经,背地里却在搞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转向热血,语气斩钉截铁,“给咱找些锄头铁锹,再备二十把开山斧,咱这班兄弟,当年挖地道打元兵可是一绝,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就摸到他们老巢!”

        徐襄把银簪插进腰间的锦囊,囊里的符纸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带一队人从后山绕,用符纸封锁地宫的通风口,断了他们的魔气来源。这些符纸里掺了糯米和黑狗血,专克阴邪之物,保证让里面的东西喘不过气。”

        张帼容抱着吉他调试琴弦,指尖划过之处,弦音清越如金钟:“我把《心经》改编成战歌,用重金属节奏演奏,保证让那些被迷惑的和尚清醒清醒。”他从琴盒里摸出根新弦,对着光看了看,“这弦是用当年捆过法海的金线做的,专克邪祟,弹起来连妖魔都得捂耳朵。”

        唐笑笑举着直播设备,镜头对准朱元璋的紫金钵盂:“我全程直播,让全国的网友都看看这些假和尚的真面目,他们的每一个点赞都是善意,每一条评论都是力量,保证比你们的符纸还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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