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秃驴!”老马气得一棍砸在石桌上,青石桌面瞬间裂出蛛网般的纹路,“连人家女儿都惦记,这哪是和尚?分明是披着袈裟的畜生!”
徐襄的银簪突然竖了起来,簪头的红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我就说这普照寺邪门,果然和落伽岭有关。无信要李牧原的股份,恐怕不只是贪财,是想用公司的资源加固万贪阵。”他看向热血,眼神凝重,“这下不去也得去了。”
贱仙望着桃树林上空盘旋的乌云,突然叹了口气:“也罢,这也是你们的劫数。”他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铜八卦,塞进热血手里,“这‘镇贪符’能暂时护住你们的心脉,别被万贪阵影响。记住,无信的软肋在他头顶的戒疤,那是魔气聚集的地方。”
热血握紧铜八卦,胸口的桃花印记突然热了起来:“旺财,规划最快路线!老徐,带足符纸和法器!张帼容,把你那能震碎邪祟的琴弦备好!老马,跟我走前面!”
飞机降落在落伽岭山脚下时,暮色正像块浸了墨的布,慢慢盖住整座山岭。普照寺的金顶在残阳下闪着诡异的光,钟声敲了七下,每一下都让空气里的香火味浓一分,闻着像掺了铁锈。
守山门的两个和尚见他们过来,立刻横起禅杖:“佛门清净地,俗家弟子不得擅闯!”左边的和尚眼珠骨碌碌转,盯着唐笑笑手里的直播设备,“想进来烧香?先交一千香油钱!”
老马一棍挑飞他的禅杖,棍头在那和尚光头上敲出个脆响:“我们是来找人的,让无信滚出来!”
和尚捂着脑袋后退两步,突然吹了声口哨,山门后立刻冲出十几个手持戒刀的和尚,个个袒胸露背,胸口的刺青竟是金钱图案。“敢在普照寺撒野,活腻了!”为首的和尚挥刀砍向热血,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热血的亮银枪挽了个枪花,枪尖点在戒刀侧面,那刀竟像面条似的弯了个弧度。“让开!”他枪杆一挺,为首的和尚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山门上晕了过去。其他和尚见状一拥而上,却被徐襄的银簪射出的金光扫中,个个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嘴里还喊着“钱!我的钱!”
冲进前殿时,正赶上晚课。数百个和尚盘膝而坐,嘴里念的却不是佛经,而是“黄金万两”“步步高升”之类的词句。供桌上的香炉里插着的也不是香,而是一沓沓叠成元宝状的钞票。无信方丈坐在最前面的莲台上,穿着件镶金边的红袈裟,脖子上挂着串核桃大的翡翠佛珠,手指上的金戒指晃得人眼晕。
第十七章金主爸爸遭劫
听到动静,无信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睛里满是浑浊的黄光:“哪来的野狗,敢闯我的普照寺?”他拍了拍手,两侧的偏殿里冲出几十个拿着AK47的武僧,枪口黑洞洞地对准众人,“是李牧原那老东西搬来的救兵?正好,省得我再派人去请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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