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讲述着他年轻时的生活,眼睛里充满了对皇帝的感激。
“臣当年也认为自己活到二十多不是饿死就是病死,幸亏有陛下给指了条路,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
饶是莫子布脸皮厚,也不好完全归功于自己,他摆了摆手对覃大说道:“这还是得靠你们自己,不怕死不怕累,用血汗去跟土人火并,方才有今天。”
覃大则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我们八桂子弟向来坚韧好战,为了一句话,一个承诺把命都送掉的多不胜数,没有陛下之前,我们到头不过是白死。
但有了陛下为我们指路,放我们去南洋,哪怕是死了的也能福泽家人,成功了则能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跟以往完全不是一回事。”
莫子布听完也感概不已,“难怪覃从德能有如此节操,你这个父亲,当的好啊!”
覃大眼泪又洒出来了几点,他用右手衣袖擦了擦,“从德去北贺洲的时候就说过,不成功便成仁,他干的是勘探的活,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可惜这次没有完成朝廷给他的任务。”
“好男儿!”莫子布再次赞叹了一声,拿出一迭稿纸给覃大。
“其实覃从德很好的完成了任务,他虽然没有找到格兰德河,但却留下了大量细致的地理资料,这对以后铁路翻越燕山高原有极大的用处。
这迭稿纸是他的绝笔,上面内容朕已经让翰林学士誊写下来了,他的绝笔,朕会放于功臣庙中陪祀。
这本由新科状元,翰林学士吴信中誊写的稿纸,朕就交给你,做个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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