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笑了笑,在除姐弟俩之外的一声声“国师千岁”中悠然落座。
宇文渊并没有发表什么陈词滥调的演讲,更没有颁布什么越俎代庖的政令,他只是端起酒杯示意宴会开始。
“开宴!”
宇文渊一声令下,率先将盏中清酒一饮而尽。
凡俗世界的宴会并非仅仅只是吃肉喝酒,听曲观舞同样是一项不可或缺的流程。
不过舞蹈虽美,也得看大家有没有心思看。
这些人中,有许多在一开始并不是国师的支持者,只是碍于大势所趋,不得不接受现实,不过好在国师目前的确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些文人墨客见状便也顺势而为了。
他们并不关心这天下姓甚名谁,他们只关心自己在史书上会是什么样子。
监国的威严无人敢触及,哪怕只是一次不小心的对视,官员们也深感惴惴不安。
过了十几分钟,第一个舞蹈结束,宇文渊这才略作沉思地诉说道:
“如今圣上垂危,社稷堪忧,妖患不绝,黎民不定,众位爱卿若是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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