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蓦地起身,焦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共情之能强至能感知人群心绪如实质灵压,」赵兰看他踱步良久方道,「你却道毫无征兆?」
「哪有这般简单!我怎知那灵压是何物?」林昭然急辩,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发梢:
「它自小便如影随形,不过是个恼人的顽疾罢了。你可知这劳什子给我添了多少麻烦?都说共情是福,我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诚然,」赵兰颔首,「世人皆道共情是福。然古籍所载,亦有因共情之力过强而反受其害者。相较那些骇人记载,你这症状倒算轻浅。」
“还算轻浅“——这话倒可作他半生注脚。
林昭然暗自苦笑。
既是与生俱来之能,必有驯服之法。
织网者想必知晓诀窍,只怕所求代价非他所愿。
「昭然?」静默片刻后,赵兰轻问道,「此事虽涉你隐痛,老身可否再问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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