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唇瓣微启又合。这反应倒是出乎意料。
「陶姑娘或许听不出话中机锋,」墨玄轻抚怀中熟睡的娜娜,「但我们明白——方才那番假设,实是昭然兄亲身所历,可对?」
「确然。纵是癔症,」林昭然指尖凝出一缕真元,「也不会凭空赠人术法修为。」
琪琪茫然摇头:「我听不懂……」
「为兄亦在迷雾中,」林昭然揉她发顶,长叹一声。
墨玄温言道:「不如从头细说?」
「此月光阴,我已历过数遭。」林昭然闭目片刻,「最初那次,我未带琪琪同赴青云城……」
「什么!?」琪琪腾地跳起来,「林昭然,你这个混蛋!」
林昭然恍若未闻,只对墨玄道:「那时我独居学阁精舍,循例修习。你也如此,那时我们还不相识。不过,那时我们多了一个同窗。」
「张明远?」墨玄会意。
「正是。」林昭然确认道:「与前两载那个庸才判若两人。课业样样精绝,通晓各种术法,丹道造诣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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