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
邓俊贤忽倾身向前:「满城衙役,为何独独寻上洒家?」
「此事牵涉权贵,学生不敢轻信他人。」少年直视对方双眼,「先生位高却超然,更不会贸然将学生下狱拷问。」
实则他并不确知是否真有高官涉案,但如此规模的入侵若无内应,断难成事。
「倒想将你收监。」邓俊贤忽嗤笑一声:
「然你只需推说顽童戏言,洒家便不得不放人。
天衍阁当年立阁,本就是因术士不忿官衙苛待。
那群老顽固护起短来...不消三日便将你提出,反要治洒家个诬告之罪。」
他仰脖饮尽残酒,铜杯在案上砸出闷响:
「届时你不过挨顿训斥,洒家却要顶着''轻信童言、触怒学阁''的罪名,吃上整年挂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